清胜

定期持枪前往[人类不开心制造总局]
子弹可以分你一颗。


会发的东西↓
墙头多,目前只发耀相关cp,好茶、金钱长期热恋,三角关系狂热爱好者,冷cp、百合也很爱搞。
批量产出疯批控制狂愉悦犯角色,注意避雷。


填坑强迫症晚期,社恐的超级话唠,
欢迎找我玩,挖过的坑心里有数,暴躁催更打咩💔


希望友好相处,会认真对待所有的阅读感想与建议。
爱你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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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红茶会】王牌警探(2/2)

*keywords:警匪、情书、白切黑,25%的心机与250%的喜欢你

*(1/2)戳我 





王耀不是自愿当警探的。可他真心喜欢搜查科,那里有琼斯警长。


写着“合作愉快”的卡片被警长拿在手里,时间久到玫瑰花都自尽了。


宝石展示盒躺在地上,腹部像被人开了刀,空落落地向天花板敞开,冷眼看着鲜红色花瓣从枝头摔下,又被没剔干净的刺划了一道,跌跌撞撞,可怜的很。


有点像王耀,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该从哪解释,比刚入职时更像个新人。


店员小声咕哝:“王警探来的是比别人晚了些……”


只有王耀知道,自己已经尽力了。明明是三脚猫的开车技术,还在大街上猛闯红灯,违章记录都被拍成连环画了。


“这算定罪证据么?”警长把卡片丢给弗朗西斯,没人比他更清楚条例。


“……这还能算证据呢?”弗朗西斯扯扯嘴角,“觉得有用就带回去吧。让王警探自己研究一下,最近是得罪谁了。”


要不是王耀一脸无措地看向他,想解释又不敢插嘴的样子让人不忍心,这种东西早被他扔给别人,没什么好讨论。


警长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,也没有较真的意思:“先把王耀踢出本案搜查组,忙点别的去?”


弗朗西斯忍不住想笑。阿尔弗雷德决定的事情,谁都改变不了,还总是摆出一副民主的样子,问别人意见。


“你随便,我又拦不住,”弗朗西斯耸了下肩,“反正下次出警你还是会叫他。”


现场已经搜不出其他东西,阿尔弗雷德招呼下属,准备收队。王耀从始至终没被问过一句,难以言喻的郁闷让他有些沉不住气。


明明没什么好怀疑的。换谁来看这都是挑拨离间,手段毫无技术可言。王耀只是没想过,嫌犯会在作案时搞这些恶趣味。


追求刺激也该有个度。


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王耀回头,看见警长伸手过来,把他还没开始承载荣誉的肩章抹了抹。王耀这才注意到,自己协助搜查的时候沾了灰。


“刚才搬柜子的时候不是挺认真的么,这阵发什么呆?走了,收工。”


到底信不信任自己,王耀只想知道这个。可他咬咬牙,终究没对警长先生问出口。


小时候看电视,帅气的特工从来不在口头上自证清白。


可电视没拍他们第一次被冤枉是什么表情。王耀没学到自己这时候怎么做,才追得上他们十分之一的洒脱。


“警长,总之我没有……”


阿尔弗雷德知道他说不下去,提前打断了他:“嗯,知道的。”


“我的意思是,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。真要被怀疑了,也是真没法解释。”


“救命,这是hero亲自调过来的人吗,以前没发现这么啰嗦!”阿尔弗雷德啧声,一把按住王耀的脑袋,“有没有点警探的自觉,动作利索点,收工回家了!”


王耀快被这一巴掌拍出脑症荡。


“等hero找出来线索,一定把犯人揪出来。你少废话,等着鼓掌就行!”


王耀想起自己在调职后被人问到,为什么偏要跟着阿尔弗雷德。


自诩世界第一hero的人,肯定有功第一个抢着上,不然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当上警长。那人刻意地点到即止,王耀还是听懂了——跟着阿尔弗雷德没仕途,一辈子捞不到表现机会,无功无过。


王耀回答说,“我看老局长开记者会,说连环盗窃案正式转交琼斯警长经办,大家可以放心了。”


“所以?这跟琼斯有什么关系?”


王耀停顿一下,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:“他当时穿了身新制服,站在老局长背后。我看见他就在想,哇哦,好帅的背景板。”


那人翻了个白眼,不想再跟王耀讲话。


“我以后也想穿那身制服,哪个警校生不想当警长。”王耀看对方欲言又止,笑着推了推他:“哎,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吗?知道就不要问下去了。”





一切照旧。


王耀没被调出搜查组,警局最重视的连环盗窃案也没有半点进展。


整整手边的文件,阿尔弗雷德已经破了两起命案,仿佛除了盗窃罪就天下无敌。弗朗西斯也不在工作时间摸鱼了,总说那个嫌犯自己眼熟,大概是看过他的照片,天天在网上查的眼花。


可惜王耀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学到。


因为他动不动就被叫走问话,去各种人的桌子对面喝茶。


纵观自己的笔录,王耀把“不知道”、“不认识”这两句话都说烂了,最离谱的是还有无数遍的“我真的单身,没跟可疑分子谈恋爱啊我去哪找他?!”


第一次因为单身说话这么有底气。王耀快无语了,二姨都没问过他这么多遍恋爱问题。


阿尔弗雷德在门口等尽了下午份的耐心,那么点破事儿一次不问完,来来回回把王耀叫走,耽误工作时间不说,还得给王耀照常发工资。


从个人和集体的角度出发,都亏大了好吗。


“聊完了吧,没问完的下次再见。”


阿尔弗雷德踢开谈话室的门,拽走王耀上了车。听说近郊有人报案,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,估计是惊吓过度了。


“坐稳了,”阿尔弗雷德跟王耀说,“可能是别墅区贵重物品失窃,我们得快点。”


王耀有点紧张,坐后排都系上了安全带,问:“又失窃?这次不是吧。”


阿尔弗雷德从后视镜上瞟了他一眼:“去看看再说,你怎么知道不是。”


“我……猜的,”王耀被看得心虚,“受害人看到家里被盗,不至于吓的话都说不清楚吧。”


点火制动,厚重的震动感从油门踏板传来,蔓延至整个车身。发动机的轰鸣声听着都熏人,王耀下意识捂住鼻子,仿佛能看见车尾气的浓烟。


确实不是盗窃案。


准确来说,什么事都没有。


富人区的大门没那么好进,警长都被拦在门口。阿尔弗雷德问刚才是谁报的案,保安只说不知道,请他们离开。


王耀去附近打听了一圈,周围没什么事故,更没人承认报案。估计是谁家的公子哥恶作剧,把脑子里记得的短号码挑了一个打。


阿尔弗雷德骂了一声,返身回到警局加班。无聊的事情层出不穷,偶尔混进几件真正的案子,让人不敢掉以轻心。


在连环盗窃案发生之前,这也算是日常。有的人可以抓起来教育一顿,有的压根不敢碰。警长能做的只有第一时间出警,并且保护好身边的小跟班。




“喂,这里有封寄到警局的信,王耀收。”


时代最后的报童帮忙跑了个腿,把一封新情书递到王耀面前。


阿尔弗雷德拉住人盘问,却什么消息都没套出来。带着贝雷帽的小男孩被吓的不轻,可他用三天的收入发誓,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

王耀还没找到拆信封的裁纸刀,信被阿尔弗雷德一把抢走,从火漆封印处直接撕开。


顶着再次被华丽字迹凌乱的风险,阿尔弗雷德跳行看了大半页,表示牙有被酸到。


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。”他把信扔回王耀桌上。


王耀将警长胡拆的信叠好,默默收进抽屉里,打算等会再去研究。至于他那个恶劣态度,王耀压根没当回事。


“警长,晚上一起吃饭吗?”


“不了,hero下班以后再去一趟现场,今天一定要有重大进展!”


警长神经敏锐,捕捉到王耀挂在眼里的失望,连忙出声安慰:“别怕别怕,你可以按时下班。加班的事就不用跟着了。”


“什么啊!我才不怕加班……”王耀说不下去了,警长先生在某些方面简直是个白痴。就这还抢着看别人的情书,一点进步都没有。


“我找伊万科长吃甜点去。”王耀大声说,“吃完回来找你,随便给你带一份。”


阿尔弗雷德比了个OK的手势,转头看向墙板,那里钉着乱糟糟的证据链。


他是王牌警探。


吃饭算什么,破了案才酷。王耀跟着自己,就是下一张王牌。


至于王耀离开情报科那么久,还有点什么事就想着伊万,警长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在乎。真的,完全不酸,抽个时间跟上面汇报一下,把情报科取缔掉算了。


脚步声从警长身后响起,警局大门被打开的瞬间发出咯吱声响,不知道推的人用了多大的劲。


阿尔弗雷德回头,看见王耀愣愣地看向门口,臂弯里搭着警服外套,还没来得及披上。


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弗朗西斯累成这样。


“来报警,”弗朗西斯给自己扇着风,“你没看错,警探报警,还要给自己录口供。”


阿尔弗雷德扶了下平光镜,问他搞什么鬼。


“哥哥我总觉得盗窃案的嫌犯眼熟,原来是在王耀的学院照上见过。他们以前一起上过校外实践课,被拍到了。”


王耀心里咯噔一下,“……难怪他认识我。”


弗朗西斯笑他在学校就被人盯上了,居然到现在才知道。调侃的话还没说出口,被警长瞪了一眼,让他赶紧说重点。


“查到对方的行程了,”弗朗西斯拿出情报科发来的文件,“明天下午三点,去邻市的列车。”





王耀套上列车员的制服,深色本该衬得人成熟稳重,他看上去却像离家出走的未成年,瞒了年纪跟着列车瞎浪。


阿尔弗雷德戴着墨镜,立起的风衣领子遮住小半张脸,右手揣进兜里,那里有一把左轮和逮捕证。


至于他拎着的小皮箱,没人提出要检查,也不怕被人打开。


里面只装了一副手铐。


准确情报、便衣警察、全员配枪,这节车厢上天时地利人和,阿尔弗雷德自信满满,他没有失败的理由。


站台上橙灯闪烁,明暗交替,阿尔弗雷德在登车处看见王耀。一向乖巧的新人今天放飞自我,装模作样地叼了根女士烟,借着检票的时间,不知道跟多少旅客聊过天,表情轻松愉快,估计是在借打火机。


阿尔弗雷德快步走过去,一把抽走了王耀嘴里的东西。


小朋友不许抽烟。


东西一捏在手里,阿尔弗雷德就开始后悔,刚才为什么没看仔细点。


手里是一根纸杆棒棒糖。


有点尴尬,他匆匆把糖塞回王耀手里。在新人面前冒冒失失不太好,但糖果和王耀的嘴唇都水润润的,让人莫名脸上一热。


“警长大人,你是不是太紧张了。”王耀低声说,“没关系,我也紧张。吃点糖压一压就好了,你要吗?”


“要什么要!今天破例准你工作时间吃零食,一会等着看hero扫黑除恶。”


“好,我等你。”王耀接过阿尔弗雷德的车票,用昨晚练出来的公式化笑容祝他旅途愉快。


但是王耀自己不太愉快,他手心都出汗了。


今年连春天都热的过分,海上刮过来的风好像比以往短。


王耀叹了口气,取下帽子扇扇风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了这么麻烦的差事。


列车即将开动,一号车厢里传来轻轻的摇铃声,有节奏的三下,在轰鸣声里没什么诗意。


王耀跟同车次的列车员交接工作,随后走向软卧包间,顺手从推车上拿走一瓶香槟。


他敲了三声门:“您要的列车服务。”


没有上锁。王耀不等里面回应,直接推门进去。亚瑟坐在小桌边,手里摊着半本书没读完。


王耀笑了:“你倒是悠闲,我快被热死。”


“拿着这个就不热了,”亚瑟把宝石丢给王耀,“之前跟你说的下一个地点,调查好了吗。”


王耀咬碎了糖,将棒棒糖的纸棍展开,上面的小字密密麻麻。


“酷吧,”他问亚瑟,“有没有特工的感觉?”


亚瑟接过字条,纸的边缘处泛着淡淡的草莓味。


“酷,王耀,完全多余的情节设计,辛苦你了。”


王耀笑嘻嘻的,无视了对方的惯性嘲讽,又剥了原本要给警长的糖吃。亚瑟低头看纸条的时候,他却突然说:“柯克兰学长,咱们差不多就停吧,我怕被警长发现了。”


“那你为什么,偏要跟他一起。”亚瑟记得这话自己以前就问过一遍。


王耀没回答,亚瑟也不再深究。东方人讲究点到即止,作为绅士要尽礼数,况且王耀本就不想做警探,毕业前是听了自己的计划,才在分配意向书上填了警局。


遇到阿尔弗雷德是被人篡改了的命中注定。但那也是命,也是注定。


王耀打开冰香槟,自己先喝了一口。亚瑟看他那个豪爽的劲,估计他一开始就是给自己拿的。


“你准备一下,下个站台就提前跑。”王耀有点激动,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太紧张:“路上小心点工作人员,大多是便衣。”


亚瑟嗯了一声,从来没为这种事情愁过。


侦察与反侦察,都是课上学的,不见得谁比谁强。


“王耀,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?”


王耀没想到这人还有兴致聊天。“那你先告诉我,为什么总用情书传消息啊?写的不隐晦就完了,每次警长先看的时候我都害怕。”


他坐在亚瑟对面,看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颤抖。


情书又没有坏心眼。


“烦不烦,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!”


王耀一拍桌面:“懂了,是帮我吸引警长注意。”


“你懂个鬼。闭嘴。”


王耀点点头,很多事确实来的无端,他理解。


整理好列车员的制服,王耀走之前对亚瑟笑了笑,一如在校时插班听课,一定要偷偷坐在亚瑟身边,让他帮忙打个掩护。


“等会见面就是敌人啦,”王耀对他比了个开枪的动作,啪地一下,后坐力逼真,“学长加油。你什么课都能拿A,这次也千万别失手。”



——完——


搞来了@雁蚁 太太画的小列车员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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