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胜

定期持枪前往[人类不开心制造总局]
子弹可以分你一颗。


会发的东西↓
墙头多,目前只发耀相关cp,好茶、金钱长期热恋,三角关系狂热爱好者,冷cp、百合也很爱搞。
批量产出疯批控制狂愉悦犯角色,注意避雷。


填坑强迫症晚期,社恐的超级话唠,
欢迎找我玩,挖过的坑心里有数,暴躁催更打咩💔


希望友好相处,会认真对待所有的阅读感想与建议。
爱你们。

——

【红茶会】王牌警探(1/2)

*keywords:探员、怪盗、连环案,25%的心机与250%的喜欢你

*是给冉冉画的戴帽子的耀耀的配文,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在lof更新






“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吗?”


琼斯警长摆摆手,说自己没心情猜谜,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

同事们明白了:警长最近心情不好,并且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像写字台。


阿尔弗雷德懒得跟他们计较。比起心情不好,他明明是一种更微妙的心境,悲喜交加。


喜的是他从情报科的伊万手里挖走一个新人,拿着年段第一从警校毕业的王耀。


也许是“必须服从上级命令”的教育,王耀被调走时没有半句怨言,东西收拾得飞快,像上幼儿园快迟到了,出门前还礼貌的和伊万男妈妈告别。


阿尔弗雷德坚称,这是王耀用行动抗议俄罗斯暴君的扼杀,是人类向往自由的本能——王耀分去情报科后直接被“雪藏”,伊万口头上到处跟人炫耀,聚会里却宝贝似的不给别人介绍。


特别提示,阿尔弗雷德向科室的其他同事宣布,别搞错了,重点不在新人有多强,最厉害的永远是hero。


那重点是什么呢?


阿尔弗雷德坐在转椅上,等着情商最高的法国同事向他提问。可惜弗朗西斯没有配合的意思,台式电脑的键盘敲的噼啪响,查王耀的学院照片看。


谁会不喜欢学生时代的小警官。他们像兜售饼干的童子军,参加各种活动,和男男女女合照,令人中意的五官上永远挂着笑。


“重点是,”阿尔弗雷德自问自答,“这个新人真的真的——是个菜鸟!看向本hero的眼神里都是崇拜。”


弗朗西斯没忍住笑:“醒醒,他看的是你的肩膀上的警衔。”


“嗯??你说什么,工作太少了?”


弗朗西斯立刻噤声,打着调查现场的名义逃走。阿尔弗雷德转着椅子,看向川流不息的大街。


目之所及的轿车,像工厂流水线上铁皮礼盒,随着马路纽带前行,秩序井然。


可在看不见的地方,礼盒交叉碰撞,甩尾追击,残破的压根拿不出手。


阿尔弗雷德已经决定了,这半年带着王耀办案,等他的实习期转正,一定能有张漂亮的报告。要是能奢求互惠共赢,警长还指着新人提供新思路,争取破了最近的连环失窃案。


可惜出师不利,警长还没展示制服犯人的帅气背影,身后的小菜鸟先被难缠的家伙盯上了。


一周一封情书,从王耀常去的便利店,一步步靠近到丢在办公桌上。


阿尔弗雷德在心里给嫌犯竖起中指。这就是他没说出口的,悲喜交加里的悲。


本着职业素养,王耀每次都会拆开信封,恨不得拿个放大镜找线索,甚至掏出打火机点燃一张,想看能不能烧出字。


堪称W市柯南。


可惜情书就是情书,情书没有别的目的。


王耀苦笑一声,始终没法把它当成青春期女孩的疯狂恋爱——毕竟信的署名是拐弯抹角的代号,内容也十成十的骄气。王耀用完全为0的恋爱经验都能感受出来,比起“我真的挺喜欢你”,对方可能更想说“瞎了吗快来倒追爷”。


时间一久王耀也习惯了,还说字写的不错,权当是小学暗恋的对象终于开了窍。


琼斯警长对此表示不屑,他笃定没人的字比自己更潇洒,尤其是给王耀的调职书,写出来就是人间香奈儿。不仅成功挖了情报科的墙角,还把伊万熏出工伤,差点没在办公楼里气死。


后来王耀收到新的信,他也要凑过去看一眼,甚至要帮王耀拆。说是那里面可能藏着微型炸弹,嫌疑人穷凶极恶,想消灭我局警花,动摇我局军心。


微型炸弹没有,嚣张又做作的英式花体却攻击了警长的眼,看上一眼头晕一年。


这是人该干的事吗。


这明显不是。





王耀挤进围观群众的圈子里,艰难地用警官证开道,不知道重复了几遍“请让一下”,终于顺着人流被推到案发现场中心。


警戒线内,碎玻璃四溅,在阳光下亮闪闪的,像海水上的粼光,让最沉闷的地面都流动起来。


没有伤亡。


没有流血。


断掉的红绸缎布被保安踩过,上面躺着迟来的42码黑印,以及店主滔天的抱怨。


王耀抬头,看了看失窃店门口的灯泡展板,不合时宜地笑出声——宝石巡展,最高级别安检,别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

巡展就巡展,干什么搞的跟挑衅一样。


阿尔弗雷德例行公事,给店主做笔录:“最近的情况特殊,几宗失窃案都没破。连最普通的珠宝店都安上警报装置了,你们这里没有?”


“我一发现就报警了!”店老板指向弗朗西斯,“他先赶到现场,但还是让犯人跑了!”


弗朗西斯对警长摊摊手:“只看到个侧脸,准备开枪的时候他丢过来一顶帽子。我手晃了一下,结果打到玻璃。”


阿尔弗雷德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
“所以那一地的玻璃渣,还都是你搞的???”


“嗯哼,算是吧。然后他就从我开的‘玻璃门’里出去了,还挺会给自己省事。”


王耀捂住脸,不敢看店老板的脸色。整个过程越听越像团伙作案,优雅的法国前辈必是个内鬼。


警长不想再问了,怕把老板气死。弗朗西斯是唯一看到嫌犯外貌的人,还不能让他陪葬。


“没关系,”王耀小声跟法国人说,“枪法不准的人脑子好使,我觉得这些都是互补的。”


弗朗西斯突然明白天真的深层含义了——是个天使,还很真诚。


“你别笑,我说真的。”王耀轻拍了下弗朗西斯,“还没毕业的时候,我有个朋友就这样。后来他所有的实践课都不用枪了,照样拿A。”


“是嘛,那他毕业以后被分去哪了?”


“他发现自己不适合,就没当警探了。”


“……你这是安慰吗。”弗朗西斯心有点痛。


天色不早,围观的人群被疏散开。王耀越过自己人搞出来的狼藉,跟着阿尔弗雷德进店勘查,工作人员在清点损失。


“报告警长,虽然展示柜的锁都被撬开了,但只丢了两颗宝石,以及……”


店长坐不住了:“疯了吗!什么叫‘只丢’,那是最重要的两颗!”


阿尔弗雷德按住他的肩,及时稳定住对方的情绪,理智又清醒。


“继续说,”警长不喜欢被打断,“还有什么?”


“报警器边上的瓷花瓶里,被人插了朵玫瑰。”工作人员咽下口水,小心翼翼地报告,“瓶子底下压了张卡片,给王警探的,说合作愉快……”



——TBC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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